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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对不起的？”其实，慕千雪对这件事，有些释怀了，她发现小歌手也挺可怜的。
年龄这么小，就要出来卖唱养活自己。
这一点有些像当年的慕千雪。
“这首歌是张导给我的，他说让我试着唱唱！”他终于说出一句囫囵话。
“张导？”慕千雪好像记得这首歌，她找过张导，让他帮自己联系唱片公司。
后来张导说现在音乐市场不景气，让她还是不要往音乐方面发展。
没想到他倒是拿这首送了人情。
“你是张导什么人？”语气轻松很多，慕千雪觉得既然张导送给他的，人家也算不上剽窃。
“是——”男孩子又低下头去，嗫嚅着没有说出来。
凝视了他一分钟，慕千雪发现这个男孩子，跟张导长得倒挺像的，都是那种小眉小眼，骨骼清奇的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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