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！”慕千雪脸色苍白，声音虚弱地说道。
看到事情不能挽回，陆熠宸内心充斥着难以描述的恐惧。
他的心痛得要命，却对眼前的女人狠不下心，再说什么难听的话。
转身就要出去。
“等一下！”想起什么，慕千雪叫住他。
陆熠宸马上停下来，他希望听到慕千雪忏悔的声音。
“桌上的协议书，麻烦你签下字！”慕千雪指了指对面的桌子。
协议书？
陆熠宸还不清楚怎么回事？
他更多的是不愿意往更坏的地方去想。
大步走过去，就看到标题处几个加重的字：离婚协议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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