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低头看着团团:“团团,跟阿姨说声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,阿姨。”
闫守成是把陆西南拉下马的人,和陆珊依也算是有旧怨了。
陆珊依这辈子可以忘掉很多人,唯独不会忘记苏杳两口子的。
再看和闫守成苏杳各有五分像的团团,说话的语气就更不屑了:“我以为是谁家孩子呢,要是你家的,那就理解了,两个泥腿子,自然教不出什么好孩子。”
作为一个母亲,苏杳无法容忍陆珊依这么诋毁自己的孩子,毫不客气地回道:“你看不起泥腿子?要不是有千千万万的泥腿子辛苦劳作,你早就被饿死了。”
“一个四岁的孩子,好奇心多了点,多问了几句而已,你用得着这么诋毁一个孩子吗?”
“你倒是教养好,穿着鞋子睡在上铺,以为这里是你家啊。你爸倒是高官,不也是手上不干净,被人送了进去。你现在这么没教养,是不是就是你爸教的。”
从高高在上的教育局领导,到最后的阶下囚。
陆西南不好过,陆珊依更不好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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