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杳脸色如常,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才开口:“报警是我做的,被抢的也是我,至于最后结论得由公安做主。”
闫拾云到底是一个村里,简单的村里人纠纷,闫拾云可以做到公事公办,遇上现在这件事,难免胳膊肘往自家村里人拐。
闫拾云有这个想法,也就开口给闫家人求起了情:“八九岁的孩子,本就是人嫌狗憎的年纪。庄小丽带着确实难为她了,你看要不要放他们一马,也算是给自己做点好事。”
苏杳收回了笑脸:“他们都是成年人了,应该为自己做的每个行为负责。是他们先霍乱我家的,既然做了那事,就要做好被抓的思想准备。”
“到底守成还是他们养大的,你们也得顾及一下彼此的脸面。”
苏杳轻笑一声:“脸面,是他们先不顾脸面的,我何必顾及。”
苏杳的态度坚定,闫拾云说不动她,怒然起身,离开了苏杳家。
闫守成现在的身份不是之前那个村里的放羊少年了。苏杳的态度,某些时候也代表着闫守成的态度。
闫拾云可以试探苏杳,因为她无关紧要,但是绝对不会为了这件事情引闫守成的厌恶。
闫拾云不说,但苏杳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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