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瑜继续问道:“既然正是忙的时间,你们应该各司其职吧,苏杳不是前厅的,就应该是后厨的。后厨人员不做自己的事,反倒在前厅站着,这是不是在偷懒?”
服务员这下也听出来了这几人是专门针对苏杳的。
虽说作为金顺派别的人,对苏杳有意见,但是大家关起门怎么闹都行,这对外,还是得保持一家人的和气。
因着这些,服务员解释:“苏杳现在不仅做后厨的工作,也负责前厅的一些业务,所以她站在前厅也是应该的。”
文瑜不是饭店的人,但也知道各司其职的道理,这既能在前厅,又能在后厨的,除了管理人员,其他人是不可能的。
如果闫守成现在还说得上话,给苏杳捞个小管事当当自然不成问题,但闫守成可没那能耐了。
而且别人不知道,文瑜可是清楚的很,这饭店的老板可是简部长的侄子,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,简部长都不待见闫守成了,这苏杳,还能在饭店里这么辉煌,闷谁呢。
想到这儿,文瑜翻了个白眼:“你们都是一个单位的,自然得给自己人说话。你们这种包庇行为,严重危害了集体利益,我倒要看看,谁能给你们兜底。”
文瑜断定了苏杳肯定有问题,说话自然不客气。
一旁听话的服务员,除了对文瑜这种自大行为的无语,还不由得猜想,这人跟苏杳结了什么样的梁子,非得把人拉下马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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