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人嘴软,今天吃了苏杳的饭菜,喝了闫守成的酒,这个面子,还是得给,执行队领头的那人一挥手,让闫晨武闭嘴,带着酒意说道:“闫晨武,你这是没事来瞎扯,嫂子才不会干这种事情呢。”
有执行队的人帮自己说话,苏杳的底气更足了:“闫晨武,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太激动了,所以导致声带痉挛,说不出话来。”
闫晨武:“就是你们搞的鬼,不然我回家怎么就能说话了。”
“这病只是激动暂时引起的,你回家之后,心里没那么激动了,自然也就好了。这个病在医学上是存在的,你不信去查查。”
苏杳不是随便说的,以前她刚出社会,面对很多大领导汇报的时候,就出现过因为过于紧张,导致说不出话的情况。
医院对于普通人来说,是个花钱还麻烦的地方。闫晨武没有胆气去医院查,在这么多双眼睛下,只能默默认了这个事实。
闫晨武歇了声,其他人被这么一打搅,也没有了继续吃下去的心情。
今天来的目的已经完成,执行队也不多待,这次不需要闫晨武在前面献殷勤了,闫守成把人送出了门。
执行队的人离开,闫晨武失去了最大的靠山,孤立无援的他,现在就像一只疯狗。
闫晨武不甘心,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,伸手扯下了苏杳额角的纱布。
闫晨武动作快了一步,手指重重地插了苏杳脑门一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