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晨武不是什么老实巴交的人,既然察觉了灵泉不简单,自然就会有下一步的动作,一时之间,闫守成也觉得这事情不敢做。
苏杳叹了一口气:“我拿灵泉前,试探的问过里面两个人的情况,五哥的声音虚弱,不是装的,而闫晨武一声不吭,我以为他已经不大好了,就没什么防备。”
这一遭事情,让苏杳真正意识到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“现在回想起来,当时候从我手里拿走水瓶的那个人还挺有力气的,一点都不像是虚弱的人,想来就是闫晨武。”
苏杳有时候实在不想把人想的太坏,但是对比闫晨武和五哥的模样,苏杳有个猜测,那瓶水全都进了闫晨武的肚子里,五哥一口都没有喝到。
苏杳眉头紧皱:“闫晨武可能就是喝了灵泉,所以身体基本恢复了过来,所以我装成是很虚弱的样子,让他心里不能那么确定灵泉的功效。”
只要闫晨武有好奇,就一定会来试探,到时候再灵机应变,苏杳希望能打消闫晨武的顾虑。
闫守成坐在炕头,心里也盘算着这件事。
“做戏做全套,你现在受伤了,伤的还是脑袋,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,我也不出去,等着他们自己上门。”
订了策略,苏杳暂时把这事放在了脑后,和闫守成说起了打井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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