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屋的隔音比较好,闫守成刚刚没听到什么,但是对于乔闫唐的话,还是比较相信的。
“这件事和苏杳有什么关系,总不能因为苏杳是乔闫唐的老师,就说是苏杳的问题吧。乔明中还是乔闫唐他爹呢,子不教父之过。”
闫守成这么一讲,闫福生更觉得苏杳有问题了,一个个的都被她迷了魂:“你问问乔闫唐为什么做这事?你说苏杳没有问题,一样都是知青,夏同志能安安生生的在村里干活种地,苏杳做了什么?为了逃避责任,算计了你,要不是因为我中间周旋,你得受多大的影响。”
“同样都是教书,人家夏知青就什么问题都没有,她教出来的学生还会打人,这是不是她没教好。”
闫守成轻蔑一笑:“爹,你这么看不起苏杳,为什么当初背地里找苏杳算计我,我现在不是如你所愿了吗?你为我周旋,估计是看到我进了你设好的局狂欢吧。”
当初苏杳说了闫福生和她的交易,打破了闫守成对闫家唯一最后一丝的留恋。
如今的他,对闫家已没有牵挂,自然也不会再虚以委蛇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吧?”闫守成自问自答:“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。”
看着闫福生变色,闫守成一阵畅快:“既然你觉得夏知青好,不惹事,扫盲班的课你还是找夏知青一个人带吧,我们不稀罕你那点工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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