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林哦了一声：“原来是他！他以前不是拍限制级的吗？”
李佳欣道：“就是他！我听说，以前他每拍一部电影，都会潜一个女星。”
王林失笑道：“早知道我就改行当导演去了。”
张小婉听了，扑哧一笑：“当导演哪有当首富好？”
王林道：“小婉，我们的谈话，少女不宜，你还是走远一点吧！”
张小婉撇撇嘴道：“哥，你还当我的是小姑娘呢？我早就长大了好不好？你说的那些什么限制级电影，我也看过呢！”
王林讶道：“真的假的？录相厅里看的？”
张小婉俏脸微红：“不是啦！录相厅那种地方，我怎么敢去啊？是在家里看的。有一次我去租片子回家看，因为我喜欢看香江的电影，就租了好几个，没想到其中有两部电影，就是限制级的，看封面一点也看不出来。”
王林道：“那你看完了？”
张小婉道：“嗯哪！不看完，岂不是浪费了租金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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