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露道：“王总，我所言，句句属实。王总是不是想批评我啊？那我就开展自我批评好了，我们部门在工作中存在以下不足……”
王林摆摆手，打断了对方的话，说道：“芸总，我就直说了吧！根据人事部门的考核报告，最近从你们部门走出去的管理人员，风评不是很好。”
芸露道：“是周总说的吧？”
王林道：“你不用问我是谁说的。”
“一定是周霞同志说的，她对我意见，处处针对我。”
“她对你有什么意见？”
“王总，有些话，我不好说。”
“说吧！言者无罪，闻者足戒！”
“行，有王总这句话，那我就斗胆直言了。”
王林心想，这两个人怎么回事？看她俩这态度，这是在斗法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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