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你们三个秘书，每人两支。”
“我还以为，你只给我一个人呢！”
“好东西，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嘛！”
“……”
郭玲玲无奈的一声苦笑，转身出来。
李佳欣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香江那边的客商，昨天大多只是下达一个签约意向，今天才开始正式的签约。
李佳欣提到一件事，有个别采购商，说是要和香江的公司签约，再由香江的公司转包给内地的公司。
这一道手续，看似是多余的，但对有些公司来说，可能又是十分必要的。
只能在香江参加分会场的采购商，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，暂时不能到内地来，这种现象在九十年代以前的确是存在的。
王林表示理解，说只要合同正规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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