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，王总，我们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，整整十五天的广交会，我们居然一单未开！这对我们安耀集团来说，真的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。”
“别这么说，不开单的公司，也不只你们。”
“可是我们安耀集团不是一般的公司，我们在南方的知名度差一些，但在北方那可真是鼎鼎大名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“这一役，让我们彻底认清楚了机械行业没落的事实。”
王林微笑不语。
侍应生用托盘端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玻璃杯过来，一一放在两人面前。
不一会儿，又有一个侍者把果盘拿了过来。
莫可可端起杯子，和王林轻轻一碰，道：“王总，我敬你。”
“不要说敬不敬的，我们随意就好。”王林抿了一口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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