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搬到姜楼,我被一个小女孩儿在沙堆旁拉去过家家,扮作新郎新娘,玩过了时间,回家她用指甲掐着我的脸,用皮带将我抽到爬不起来。
        那次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。
        许是我差点死掉,她不再对我动手,开始疯狂的工作,没白天没黑夜,她说要给我最好的教育,将来让那个男人后悔。
        她要自己的儿子比另一个女人的儿子强上百倍,千倍。
        我有着上不完的辅导班,做不完的试题,每当我想要出去,她便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,然后发疯一样的抽打她的脸。
        有一次我逃出去半天,再回来时,她当着我的面,划破了自己的手腕,我被吓得尖叫嘶喊,她只是冷冷的问我:以后听不听话。
        我再不敢违逆她的话,满足她的一切要求,做她心中的好儿子。
        我做到了一切,可她依旧不满意,她因为常年没命的工作和心中的怨恨病倒,她说都是为了我。
        我当时看着她,心中只觉得可悲。
        我从未觉得她爱过我,我不过是她要时时刻刻掌控的玩具,一个日后也许有一天能将她和时少堇再联系起来的工具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没人教过他怎么去爱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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