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颦心情很复杂,当年那个在大学里意气风发的青年,满腔的抱负,到底还是变的面目全非了。
“老家……还是那样吗?”周己忽然问道。
姜颦:“变化挺大的。”
周己点头,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,但是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。
姜颦却了解她:“中秋那天我去了墓地,以你的名义给他送去了月饼。”
低着头的周己眼泪落下来,“谢谢。”
姜颦知道她会关心:“他走已经七年了,时间真的很快。”
伶牙俐齿的周己此刻变得寡言:“是啊。”
都七年了。
周己给两人各倒了一杯,嬉笑道:“敬岁月。”
两个小时后,周己喝的烂醉如泥,终于绷不住了,开始趴在桌上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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