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厌抬眸看她。
        姜颦脸色微红,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:“药钱多少,我给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时厌目光审视,深沉的眸子看着她,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,“我记得《环境保护法》的原则是:谁污染,谁治理;谁破坏,谁恢复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,“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        姜颦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,捏紧了怀中的抱枕。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时厌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。
        时厌去洗了手,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。
        姜颦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忽然就想起来,“你结婚了?”
        时厌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,“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,你可以放心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垂眸看了眼腕表,“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,今晚想留宿。”
        姜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点下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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