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晏清白色的手套,很快被弄脏。
有一点恶心。
不过这对徐晏清来说是小意思,甚至还不够刺激,不能让他感到半分的痛快。
这时,空气里弥漫了一股尿骚味。
他垂眸看了眼。
轻嗤一声,说:「这就怕了?你跟尉邢商量着怎么用陈念来要挟我的时候,不是很厉害吗?你的口才确实不错,很有说服力,连我都差一点,要被你说服了。」
丁淑宜眼角留下了屈辱的眼泪。
她活了大半辈子,大部分时间里,都是被人捧着,奉承着。
所有人都敬重她。
从小到大,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。
徐晏清:「你放心,你的丈夫,你的儿子儿媳,还有你的孙子孙女,都会来陪你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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