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的门关着,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徐汉义最后还是放弃,松开了手,微微喘着气,笑了笑,说:「老了,不中用了。」
他一边说,一边拿过徐晏清手上的香,恭恭敬敬的插上。
「你可以憎恨我,但不该在这些列祖列宗面前没有礼貌。有了他们,才能有我们的今天,就算他们不是我们的祖先,你也该尊敬。他们每一位做所的贡献,都必须让你尊重他们。」
徐汉义转过身,与他对视,「今天,在这里,就只有我们两个,你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,我可以帮助你。」
徐晏清不为所动,瞧着这满墙的排位,更是无动于衷。
他以前最想做的是,一把火把这里烧,因为看到这些东西他就觉得头疼。
徐汉义第一次带他回到这里的时候,他接受了一些人的审判,并在这里跪了一夜,徐汉义说是替父受过。
最后,他名字才勉为其难的被写进族谱。
徐汉义让他牢记家族使命。
他只觉得这些人,愚蠢又可笑,徐汉义像个土皇帝,自以为是的掌控着全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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