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吃点东西吧,再怎么样,都要优先顾及自己的身体。你现在还不能倒。」
徐汉义晚上没吃东西,这会开始有些头晕,站也站不起来。
林伯过来扶住他。
「等休息好,我们去振昌家里看看。」
林伯提醒道;「下午我们约了律师,要给京墨打官司,你忘了?」
「想起来了。」徐汉义在餐桌前坐下,「孟家那边现在是什么态度?」
「从孟安筠的说辞,事情的矛头还是指向的徐庭。现在警方那边重点抓徐庭,他提前逃跑,似乎也坐实了这些事儿。」
徐汉义喝着米粥,深吸一口气,情绪复杂。
林伯坐在旁边,想了想,说:「其实您是不是早就猜到徐庭对陈念下了手?」
徐汉义停下喝粥的动作,沉吟良久,侧头看向窗外亮的刺目的光,说:「可能是我太贪心,我始终希望晏清能够按照我理想的方向走。也可能我到底是不够狠,我不该给他机会。」..
「如果那年,陈念真的杀死了徐晏清,也许到今天,一切都太平了。但现在,我身边就真的只有他徐晏清了,他再有事,那就是全军覆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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