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周恪身侧,与他并肩而站,看着他,问:「那个应淮序就是南栀的未婚夫?」
「嗯。」周恪手里把玩着香烟,应了一声,余光看过去,总觉得他说话的语气,似乎暗含着什么。
「我就不跟你说客套话,虽然你们俩穿的差不多,可气质上还是差的挺多的。」
周恪嗤笑,抬起胳膊,压在凌席的肩膀上,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
凌席道:「就是看你这样穿,我瞧着贼别扭。」
周恪扯掉领带,解开衬衣的扣子,把领带缠到他的脖子上,不跟他辩驳。
凌席咬着烟,盯着他看了一会,一根烟抽完,凌席说:「行了,你回去吧。我们大概两天之后就走,你自己小心一点。」
「行。」周恪拍了下他的背。
凌席走到吸烟室门口,想了想,还是回过头,跟他说:「之前你受重伤,你应该是知道照顾你的人,是南栀吧?忘了,你现在是失忆了,估计是不记得那一段了。」
「其实我觉得她是很喜欢你的。至于你,你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。」
周恪没出声,低下头,看着手里的烟盒,从里面拿了一根,放在嘴里,抽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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