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恬烧了热水,拿给陈念,又取了毛毯出来给她披上。
两人坐在一起,谁也没说话。
盛恬时不时的看她一眼,低声问:“你怎么跟着他上船?你不怕死吗?”
“不是还没死吗。”陈念喝了一口热水。
她的手上,指缝中,都是血迹。
有徐晏清的,也有她自己的。
她深吸一口气,直接用杯子里的热水冲洗。
盛恬吓了一跳,一下将杯子抢了过来。
可已经来不及了。
陈念的手被烫的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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