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楼道时，她发现那两个雪人已经没了，好像从来就没有雪人。
花坛深处，她仿佛看到一双眼睛在看着她。
耳边传来畜牲在发动攻击前，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。
她停顿了一下，快步坐上了车。
车内的暖气很足，可陈念还是觉得冷。
她双手紧紧抱着胳膊。
许笙拿掉脖子上的围巾，说：“你这两天还好吧？”
“还好。”
许笙没有多问什么。
……
假期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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