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是徐振生。
林伯说：“他受了点伤，说是不过来了，让您不用担心。”
他不来，傅慧芳和徐婳自然也不会来了。
徐开畅发生这样的事儿，也不可能有心情再来吃这个团圆饭。
这顿饭，吃的沉闷。
饭后，徐汉义叫了徐晏清在院子里说话。
他的问题，徐汉义自然也知道，徐开畅的尸检报告，他看了复本。
“你有什么要说的？”
徐晏清双手垂在身侧，右手再一次不受控的抖动，不过徐汉义并没有注意到，徐晏清暗自将手背在身后，说：“有这样一份尸检报告，我说什么都没用。”
徐汉义回过头，目光在他脸上逡巡，“裴堰来找过我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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