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罩在一个玻璃罩子内。
他的精神几乎要被耗干。
他手肘撑着膝盖,低垂着头,深浅不一的喘着气。
精神的折磨,很多时候比皮肉折磨更让人难熬。
尉邢说:“你那大伯挺厉害的,我就算是找了催眠师,都不能从他嘴里挖出任何的东西。看来只有他自己想说,才有可能吐出半个字。
徐晏清伸出手,示意要抽烟。
尉邢拿了一根给他。
徐晏清:“你现在是属于李岸浦那边的人?”
他一边说一边点上烟。
尉邢淡然一笑,“你跟李岸浦不是朋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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