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钱,并不能抚慰南栀内心的空洞,但她也照收不误,甚至还要给南父回一句小气吧啦。
她这一次受伤,心境与之前也有所不同。
以前她爱当鸵鸟,逃避一切会让她难受的人和事,游戏人间,让自己看起来百毒不侵。
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,内心只剩下不甘。
不甘她的家被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抢走,不甘于她的真心错付却深陷其中不能放下。
她回忆短暂自己这短暂的一生,这觉得失败。
人生短暂,死的时候全是遗憾,那就真是太可怜了。
南栀伸手捏住陈念的脸,轻轻晃了晃,说:“你说你怎么会那么勇敢。”
从小就是,说干就干,一点都不犹豫,也不害怕。
南栀继续说:“所以徐晏清都给你搞到手了。”
陈念一颗葡萄塞她嘴里,“你这住院的日子都在想什么呢?突然说这些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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