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念就是在严防死守,一次都不想见他。
他也见不到她。
徐晏清抽完手里最后一根烟,视线落在副驾上那本结婚证上,眼神越来越沉,他怒极反笑,一脚踩下油门,车子迅速映入夜色里,消失不见。
次日清晨。
孟安筠八点钟到,陈念已经换好衣服在化妆,南栀去了酒店,婚庆进场,她得去看着一点,免得他们弄错。
陈念已经接过头发,化妆师在给她编发。
孟安筠陪在旁边,郑文泽邀请了几个亲戚来热闹一下。
陈淑云也化了妆,穿了旗袍,遮掩了病态,整个人精神很多。
化妆完,等新郎来接亲时,孟安筠说:“徐晏清应该来不了,这是他让我给你的随礼,他今天好几场手术。”
“谢谢。”陈念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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