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晏清看着她的眼睛,说:“把你藏起来,甚至想让你死。我讨厌被人左右情绪,你是唯一一个,能影响到我做手术的人。”
陈念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,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但旁边的人都听进去了。
曲婧眨眨眼,问赵逢颐:“他这是在表白吧?”
只有男人才懂男人。
赵逢颐想了想,翻译说:“他应该在说能进我心里的只有你。”
曲婧恍然大悟。
酒过三巡。
三个人都喝醉了。
赵逢颐中途就换了位置,坐到徐晏清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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