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把这个玉锁看做是多珍贵的东西。
只有送玉锁的人,和收玉锁的人,才知道这个玉锁的珍贵和意义。
尉邢揉了揉眉,看她的模样,似乎也不晓得这个玉佩的故事,便说:“如果常见,你活不到现在。我对盛恬没多少感情,但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欺负我的人。既然是我的女人,我自是要好好护着,谁让她不高兴,我就让谁不高兴。”
陈念惧就惧在这里,这种人不讲道理,不讲利益,就讲一个情面。
陈念:“那你应该知道我妈吧?”
“不是她。”他直接否决。
陈念:“可这个玉锁,就是我妈妈给我的。”陈念转念一想,又道;“而这个玉锁,到底是怎么来的,除了我妈妈知道,我认为郑文泽也知道。”
尉邢笑了笑,“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连我都想利用进去。”
“也不是利用。这应该算是共同目标。”
尉邢微微眯了眸子,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,另一只手晃动着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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