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晏清应了一声。
陈念穿好鞋子出去,厕所在这节车厢的尽头处。
陈念没坐过这种火车,其实还蛮新奇的。
厕所还算干净,她上完,洗了把脸,精神略微好一些。
就是后背上的伤,醒来就感觉到疼。
时时刻刻伴随着她。
打开卫生间的门,一抬眼,就看到站在门边的徐晏清。
她顿了顿,心里登时一阵烦躁,拧了拧眉,没说什么。
两人一道回去。
小桌子上放着两个餐盒,徐晏清坐到另一侧的软卧上,说:“没有特别好的菜,我就挑了几个清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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