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一根心尖刺。
生生扎根于心上,长着疼,拔掉更疼。
这时,门口传来一丝动静,他收回手。
侧目过去,只见孟钧择操作着轮椅进来。
徐晏清站直了身子,敛了神色,双手插进口袋里。
孟钧择:“她怎么样?”
徐晏清:“可能是受了惊,有点低烧。筠筠怎么样了?”
“也是受了惊,不过还好身边有人陪着。你不去看看?”
“我正要去。”他的语气平平,没有半分情绪。
孟钧择看了他一眼,说:“所以,究竟发生了什么?筠筠说是自己失足掉下去,那怎么郑悠跟徐婳也一块掉下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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