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晏清倒是没拦着，目光落在她的脸上。
她擦完，要收回手时，徐晏清抓住她的手，“开心吗？”
陈念看向他的眼睛，唇角微微往下，说：“你想骂我就直接骂我，别拐外抹角的。”
徐晏清笑了笑，只是笑意未及眼底，淡淡道：“我最讨厌被人利用。所幸，你还知道回过头来讨好我，否则的话，我倒是能让盛恬玩死你。”
他这话虽是笑着说出来的，但话里的戾气可不小。
陈念心口微微一沉，这一下子，估计是触到了他的逆鳞。
片刻，他松开了手。
脱掉了外套，准备去洗澡。
陈念在原地站了几秒，一时有些无措。
徐晏清走到卫生间门口，余光看了她一眼，“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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