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念的呼吸有些急促,她没忘记自己说过的话,“不行。”
语气绵软,一点也不强硬,反倒像是欲拒还迎。
当然,徐晏清觉得她一直在欲拒还迎。
徐晏清掐住她的下颚,宣布:“现在开始,你说了不算,陈念。”
他好像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。
陈念被唬住了。
随后,陈念被挤进了卫生间,徐晏清打开了花洒,很快热气充斥了逼仄的空间。
陈念所有情绪清空,最后只被一种感觉占据。
她昏昏呼呼,好像飘去了云间。
窗外风雨很大,遮掩住了所有的声音,让人放纵无度。
结束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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