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株待兔,只是一种竭泽而渔的手段,用他在西圣域,乃至五大圣域的名声为赌注,换取当年的真相与邱裕的死亡。
他早已做好准备应对一切。
但已经投出了诱饵,寒蕴水却又提出了第二个方案,他实在不能不问一下。
寒蕴水眼中蕴着笑意,轻声道:“前一届大圣比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举办,小圣比又是十五年来的第一次,这还是西圣域的核心地界第一次这般热闹,群英汇聚,自然有人浑水摸鱼。”
“西河卫再隐秘,也总有那么几处暗角无法触及,更何况,有些人与他们,早已周旋了十三年。”
这话已是极为露骨,江月白心中一震,心中百感交集,想要说话,却又怕隔墙有耳,于是只得简洁写道:“是寒叔当年的人脉?”
他就是再迟钝,也知道寒宁天与当年旧事的联系,不然,也不会将寒蕴水的安全交托给他。
其中究竟有多少用意,他不得而知,但寒蕴水有着十足的资本与当年的旧人们建立联系,这就是寒宁天最重要的目的。
寒蕴水也不隐瞒什么,继续道:“并非父亲的旧部,充其量,只算是当年见机的快,暂且躲避隐忍一时的同路人。他们现在只有七个人,化整为零,才在这初原城中站稳了脚跟,但只要邱裕离开城主府的监视,他们必然可以将其擒拿,甚至斩杀。”
“如果我坚决要求,他们会同意给我一点时间,来给邱裕送个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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