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像火烧一样,这两个字已经是极限。
仅仅两个字,凌楚焱紧绷的弦稍稍送了些,靠在卓洛泱耳边,眼角水光闪烁。
楼尘耳聪目明,冒着会被砍死的风险指着大厅一角,对黑袍人说:“大人,那边有水。”
黑袍人看了一眼楼尘,倒了一杯水放到凌楚焱手上。
此时楚谷也被拎了过来,最近整个御虚都是低气压,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活的,导致一路被拎过来的楚谷一点怨言都不敢有。
凌楚焱半跪在卓洛泱身边纹丝不动,见到楚谷来了,才让开了一点空间,让楚谷检查。
说是一点空间,真的就是一点,最多就能塞下楚谷一条腿的缝隙,还是踮起脚才能塞进去那种。
楚谷看了一眼就放弃了,硬挤,不不不,狗命重要,硬挤过去很容易死。
凌楚焱喂了卓洛泱一口水,将卓洛泱抱在怀里,催促楚谷检查。
楚谷:.......我就像那一条狗,走在路上被人踢了一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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