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舒推门进去,见他住的单间,便笑嘻嘻的说:“给你送饭来了,带了个青笋鱼丸,还有个豉油鸡。”
姜兄抬头看向他。
“还能动吗?”
“能!”
姜兄撑着身体站起来,看情况,竟然没受多大影响。
“那行,免得我喂你了,我也不想喂,怪恶心的。”陈舒在旁边坐下,“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只受了些皮外伤,医生给了丹药,又去灵疗室躺了两个小时,基本已经痊愈了。”姜来说道,“刚刚医生过来看了看情况,说不影响明天的比赛。”
“皮外伤……”
陈舒一边给他安装病床小桌板,一边扯了扯嘴角。
在擂台下他可看得分明,姜兄满身的剑伤,大大小小有上百道,最深的有几厘米,还有数道贯穿伤,这样的伤势虽说比凌迟是差了些,但放在前世,无论是谁,结果都是一样的,救不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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