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非我等贪心,实乃蛙公非凡蛙,以腹中学识,撬动整条淮江;凭一己之力,领蛙族起于微末,今鱼蛇龟蛙,四分江淮泽野,皆蛙公蹼笔,可谓学贯天蛙际。
故而给吾等观感一向如此,无所不知,无所不能,处处依赖。」梁渠步感叹,「既非占卜反攻龙宫,蛙长老起高楼所算之事为何?」
「咳,梁卿一如既往的眼光毒辣,可惜————」老蛤晃晃肚皮,自得一阵,
继而垂落头顶长翎,生出沮丧,「昔日是能下出不假,奈何打两三年前,龙宫长虫便模模糊糊,体会不真,有时在也不在亦不明晰,只得侧面卜一卜蛙族前程。」
「什么?」
此言一出。
龙人惊呼。
蛙力亦有穷尽日。
今日之蛟龙,竟然会让老蛤开始感到棘手!
坦言之。
老蛤之天赋太过好用,无法占卜蛟龙行动,不亚于断去梁渠一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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