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惊无险。」
苏龟山掌握小茶壶,对准壶嘴,咕嘟咕嘟一口全部饮干,端是口渴。
梁渠将手中热水倒入,以心火冷却,洗耳恭听。
徐岳龙解释:「不怕坐地虎,就怕掠山雕,抢一票就跑的人最麻烦。好在有你消息,我们提前请来南直隶臻象高手助拳布置。
无奈对方吃一堑长一智,倒也谨慎,没有露头动手,明里暗里试探了快小一个月,累趴了七个卦师,澜州是为运河枢纽,单单沉了几艘船,九成货物打捞了上来,不幸中的万幸。」
简单听了两件事的交手过程,梁渠拍案叫绝:「徐大哥高,舅爷又高又硬!
只是,不是鬼母教的调虎离山吧?」
「嘿,你能想到我想不到?早有准备。」苏龟山拿起茶壶,刚想抿一口,生出惊,「刚烧的滚水,怎么是冰的?」
「一点小手段。」梁渠比出食指和拇指。
「冰属万相武学?」徐岳龙同样拿起茶壶晃一晃,隐隐有冰渣碰撞,十分消暑,「总不至是神通吧?你大宗师了?」
「都不是。」梁渠摇头,伸出手掌,掌心之中,灼浪、寒风交替闪烁,「是心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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