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万打八千,还是突袭,本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,可等到三天后,我父亲真的追上蛮子偏军,卫剑鹏的部队却迟迟不见踪影。
我父亲不是贪功冒进的人,即便是突袭,五千打八千也太过冒险,正想撤退,却被蛮子打了一个反埋伏。
万幸的是,我父亲指挥得当,一场被伏击战被他拖成了拉锯战,最后惨胜,活下来的士卒不到一半,杨叔的二儿子便是那时候牺牲的。”
梁渠默然。
“事后我父亲责问卫剑鹏为什么支援不及时,他却说他在大漠里迷了路。
我父亲不信,卫剑鹏乃是老将,从来不曾发生过如此儿戏延误战机的理由,可没有证据,最后卫剑鹏也只被罢免官职。
当年为什么会救援不及时,现如今已经成了一笔糊涂账,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。”
浮漂二度微沉,徐岳龙手腕一抬,再次抖杆。
水面荡起涟漪。
还是没中钩。
尴尬的气息冲散了静默的氛围。
梁渠忽然觉得,徐岳龙的钓鱼技术好像很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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