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行那不行,二钱五太多了,我不能要,一钱吧,我拿一钱就好。”陈庆江从自己的一半中拿出一粒,放回自己的褡裢。
“陈叔,我们一开始不是说好了五五分账吗,你现在想让我失信于人?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?传出去不是害我名声?”
梁渠算是摸清楚陈叔的性格了,所以不来客气不客气那一套,直接以大义压之。
一天两钱五分,每天至少能攒两钱下来,那陈叔医馆的钱,要不了四五天就能还上。
果不其然,陈庆江就吃这一套,脸皱成一团,书他没读过,可故事听过不少,多的是什么舍生取义,为了大节不惜一死的人,当即就被吓住了,只得收下。
“实在过意不去,刚好现在要吃晚饭了,陈叔你就让我去你家吃个饭?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去让我婆娘多烧点菜。”
......
第二天一早。
梁渠便看到薛成全差着人在埠头边支起一个简单的粥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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