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仲轼收起折扇,用手掌在胸前比划出一個圆柱。
“一个人环抱粗的小树苗,浇点天元乳,两个月便能长成你现在看到的那么大。
而且碧玉虹桥树的形态很奇怪,长出来跟楼板似的,一层一层,分层明显,两百年内就生三层,绝不会多长。
所以除去帝都里头的母树,别地能看到的天舶楼都是三层楼,等树长得差不多,工匠们会往上面贴建筑与木料。”
“长两个月?那不是说工匠只用一个多月就建好了?”
“没你想的那么麻烦,天舶商会对这套很熟的,大部分建筑都是制式,运到地方拼装起来就行,前前后后,三个多月足矣。”
梁渠大开眼界,止不住地左顾右盼。
冉仲轼大笑。
“我八岁那年头一次进帝都天舶楼,一层五丈高,比这的三丈都高出两丈,表情跟梁兄弟你一模一样。
其实甭觉得多厉害,碧玉虹桥树只是好看,唬人厉害,但不好用,麻烦得要死。
树能催生,但不能让它不长,弄死又太亏,活的碧玉虹桥每年能长一尺碧玉树心,实打实的好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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