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圈简直要她的命,上辈子就是个体育废,唯一会的运动是游泳,那是当年在老家白公市边上的江里玩出来的,正经的体育运动没一样在行的,一个月军训下来,丁始君感觉自己跟脱了一层皮似的,跟教官告诉别的时候,别的学生都哭得跟泪人儿似的,只有她笑成一朵花,跟人教官说:“再见!再也不见!”
把教官气得直瞪眼。
郭香就是那个哭得跟泪人儿似的,还写了首诗给教官做纪念,小姑娘生着一副林妹妹一样的心肠,悲春愁秋,迎风落泪,难怪学文……
一个月军训玩,所有人的色调都深了几度,丁始君顶着巧克力色的脸去见男朋友,大受打击,成天在实验室呆着的人,白得跟玉一样……
杨世逍只能憋着笑,安慰女朋友大人:“没事儿,你底子好,过两天就白回来了,再说这是健康色,漂亮!”
丁始君没好气地瞪他:“你觉得漂亮,你也这样黑一个给我瞧瞧!”
杨世逍叹气,拿出一张照片:“你看,我当年军训也这样啊!”
丁始君一看,是张合影,照片里杨世逍特别好认,因为岁数小,虽然不矮但跟旁边明显已经发育成熟的学生完全不同,那种独属于少年的稚嫩气质太明显,然后就是黑,黑长条儿,细细的一根,跟现在眼前这个白大个子完全不一样。
“你是蚕宝宝吗?这明显是蜕过皮了!”丁始君说。
杨世逍叹气:“所以说,你也能变回来的啦,好了咱不难过了,我带你喝咖啡去!”
正式开始上课,丁始君在班上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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