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院跟从前相比,冷清极了。
伺候的人少了许多,院子里的花木也无人伺候,枯死了大半,就连廊子下的燕子也不来这里。
小丫头们都是我不认识的生面孔,一个个畏手畏脚的,看见牡丹,都忙躲到角落里,装着很忙碌的样子,实则不知道在忙什么。
牡丹瞧见了便气不打一处来,指着那些小丫头们怒骂一通,俨然从前的春兰。
我暗自摇头。
牡丹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人。
她很公正,对小丫头们虽然严厉,却并不像春兰一样滥用权力,逮着一点错处,便非打即骂,春兰每每欺负我,也是她出面调停。
她甚至三番五次指责春兰,还曾不止一次跟我说起过,她最不喜春兰的性子。
造化弄人啊,牡丹竟有一日变成了她曾经最讨厌的样子。
芍药正好打了正屋的帘子出来,瞧见我,便极其恭敬地给我行了个礼。
她跟牡丹擦肩而过,两个人却不曾看对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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