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必,你过来瞅瞅!”
未听任何回应,华贵的马车后面冒出了一匹毛色雪亮的骏马,它背上驮了个人,踏着沉稳的马蹄走到众人面前。
一个醉醺醺的清秀少年从马背上荡下来,他大概十七八岁,腰间的佩刀又细又长,随着步子,刀膛中的银珠发出细碎伶仃的清响。
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昭昭面前,懒着声问道:
“小姑娘,刚才是你在喊救命?”
昭昭点头:“是。”
何必抬指揉了揉眼尾,散漫道:“好刺耳,吵到我睡觉了。”
说罢,又扫了一眼那四个匪,轻飘飘道:
“这事不归我们管,丢给官府去折腾。”
若是平时,昭昭并不怕去官府走一趟,可天亮后还要去济世堂拿药,拿了药还要赶回青阳县,根本容不得她耽搁时间。
眼见何必打马要走,昭昭叫住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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