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铜咽了咽口水,声音微微有些颤抖:
“倘若我们擅自弃了阳平关,乃至汉中,陛下若真怪罪下来,这滔天的罪责,谁又能担待得起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不安地搓着双手,眼神中满是惶恐。
显然,他是不敢承担这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。
阎圃却眉头一皱,微微摇头说道:
“汉军接下来不用猜,定然会尽起大军,两面急攻我阳平关!”
“关城形势,随时可能急转直下,我们已来不及向陛下请命!”
“一旦阳平关被汉军攻破,我们与汉军短兵相接,那时再想弃关而走,可就难如登天了!”
阎圃话语中,透着深深的紧迫感,目光射向了严颜。
严颜却只冷哼一声,眼神不屑。
“反正天子的诏令,乃是命我们守阳关中,不管夏侯将军在与不在,没有陛下的诏命,我严颜是绝不可能弃关而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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