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圃闻言,眉头深深蹙起,久久不语。
府堂之内,一片死寂,偶尔传来的诸将几声叹息声,打破了令人压抑的沉静。
良久后。
一声无奈的叹息,从阎圃口中缓缓溢出,裹挟着无尽绝望。
“骠骑将军一死,我大秦在汉中的各军,便将变成一盘散沙,此乃兵家大忌,军中将士必然军心惶惶。”
阎圃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沙哑:
“而以我们现下所剩无几的兵力,想要再分兵夺回定军山,无疑是痴人说梦。”
“所以,我们如今惟一能做的,就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汉军要么威胁南郑,要么截断我们的粮道。”
听到这时在,众将皆是神色一凛。
阎圃则微微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沉痛:
“依我看,阳平关也好,汉中也罢,守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守得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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