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台旁。
气氛十分僵硬,所有人尴尬得好似空气都快能结冰了一样。
祁清漪手足无措,整个僵在调酒师身后,不停地冲韩非使眼色,就跟眼皮子抽筋了似的。
韩非也大概能猜到她在想啥。
除了很清楚传染病传播方式的专业人士,比如医护、相关研究者,其他人哪怕是对这些病有过基础了解,有常识,也难以避免会感到恐惧。
退一万步说,碰到隐瞒传染病史的病患,那医护人员也会害怕啊,大家都是人,没有谁铜皮铁骨百毒不侵的,万一哪个操作步骤不对,手术过程中把手套割破了,他们比普通人更慌更害怕。
正常情况下祁清漪是不会像刚才那样对陆思源动手的,就算惹了她不高兴,她的下意识反应也会是使用钞能力。
这游艇都是她的,船上工作人员都认识她,就像她刚才说的那样,讲难听些,她一声令下,这帮人能直接把陆思源套上救生衣栓个绳扔海里去,不下死手也能吓得他屁滚尿流。
之所以会亲自动手给陆思源脑袋上来两巴掌,纯粹是受人所托,是因为韩非请她帮忙薅陆思源两根头发,她才撸袖子亲自上阵的。
破格是破格了些,不过也不算太崩人设,就陆思源那德行,谁看了不想给他两耳光?
但谁也没想到,陆思源居然可能有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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