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有窃窃私语声的篝火堆旁,众人同时停住嘴,瞪大眼睛看着她。
一时间居然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。
沉默良久,直到沉默得让祁清漪都觉得有点尴尬的时候,终于有人跟她搭话了。
许庆安一手端着泡面,一手丢了几根枯柴添火,嗤笑一声说:
“那肯定是后者比较可怕啊。”
“你想想看,得精神病的话,起码这人是被动的吧?除了那种十几岁青春期天天嚷嚷着自己玉玉症的小孩——哦我没有歧视青少年心理问题的意思,我只是觉得这一大群人里有真有假,跟风的不少——反正除了跟风的那些,其他人都是要么天生,要么周围环境所迫,或者遭遇了重大刺激。”
“他们不见得是完美受害者,但大多都是可怜的,因为我之前在国外见过不少,尤其是留学生,只身待在异国他乡,心理状况出问题太正常了,很多人一回国就吃嘛嘛香,这就是典型的环境所迫。”
“但是后者吧……啧,你可以说得不那么极端特例,不用特地说什么AZ,反正在我看来,除非是母婴传播和职业暴露之类的意外状况,凡是通过X行为传播的病,都特么纯粹活该!”
“成年人有选择生活方式的自由,但那是以保证自身健康为前提的。出去玩得花就算了,玩得花还不带tao……那啥,图一时爽,中奖了能怪谁啊?”
“噢,还漏了一点,我补充下,那种伴侣在外面染病、回家给自己固定伴侣的,也该死,最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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