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庆安埋着脑袋一摆手:
“问呗,咱俩啥关系了,这还有什么不好问的。”
韩非诚恳地问道:
“我听说你老家在中原,又在沪市长大,怎么现在说话满嘴大碴子味啊?舒怡好像也是南方人吧,你们家有北方人吗?”
许庆安缓缓把脑袋抬起来,盯着韩非,眼里带着三分不解三分茫然以及四分的这人有病吧。
他沉默了半分钟,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,叹了口气:
“本来我普通话很标准的,但这两年在基层到处跑,周围全是天南海北的口音,农民工兄弟嘛,组成成分很复杂,哪的人都有,我只能在川普、东北口音、塑料普通话这三种魔性口音里选一个被传染,现在看来应该是东北口音赢了。”
“你这问题,跟我现在的困扰有什么关系吗?”
韩非很诚实地摇摇头说:
“没有什么关系,我就是纯好奇。”
“不过,聊个天打个屁之后,你现在是不是没刚才那么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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