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老太太攥紧拳头,用尽全身力气,一次又一次地敲击着那扇似乎坚不可摧的门。
但无奈的是,此时中毒的她是那么虚弱,使得每一次敲击都显得那么无力,几乎没能在寂静的清晨激起一丝回响。
另一间屋内,冯老大一家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,对于她的挣扎浑然未觉。
或许,冯老大是知道的,不过他心里直觉畅快。
最终,冯老太太只能无力地垂下手臂,双眼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扉,眼中满是不甘。
次日清晨,天边刚泛起鱼肚白,女人便强撑着疲惫的身躯,早早地从床上爬起。
起床之后,她带着一根绳子和一把砍柴刀去了山上。
一路走一边捡拾着地上的干柴,偶尔遇到比较粗壮的,就会拿出砍柴刀分成合适的大小。
虽然忙碌却并不觉得多累,她一心想趁天还早,多捡些柴火,省的几个孩子天天去上工不说,还要挤时间去检查。
男人伤到了脚,她想让对方多休息两天。
半个小时后,她肩扛着一大捆沉甸甸的柴火,满头大汗地回到了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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