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防止被供奉团盘查,他倒也没有放出灵舟狂奔,而是伪装成凡人,慢慢地往西南方向走。
这一晚,他在客栈住下。
夜里正在打坐,冷不丁眼前浮现出一双眼睛。
那双眼睛,熟悉而又陌生,里头满满的尽是悲伤。
那是他的眼睛。
杜祐谦停止打坐,睁开眼,又一切如常。
他知道,那是宗理不肯安息的残留意志,在向他哀求哭诉。
“哎,我也很为难啊!事情太难办了。风险太大,不合算。”
杜祐谦不想自欺欺人,自己就是觉得这事处理起来棘手,所以想撂挑子了。
那双满是悲哀的眼睛再次浮现。
杜祐谦想起自己夺舍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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