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魏蔚道:“奴家暂时也没什么好主意,只是奴家想,那宝物不能吃,不能喝,不能炼化,不能磨灭,就算被人窃走,对方只要不离开这西域,我们大可以慢慢寻找。而且奴家觉得,窃走宝物的,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,很可能就是住在周边绿洲的某个小小修士,短时间内,他定然不会离开西域的。”
另一位筑基邵春莱,乃是他们几人之中修为最高的,筑基五层。
马璁便矜持地扬了扬下巴,“行了,伱出去吧,叫下一个进来。”
但若他们此行任务失败,还折损了达叔,就算她是师父最宠爱的弟子,也免不了被狠狠责罚。
看似严密地问了一大堆,但杜祐谦早有准备,回答得严丝合缝,不露破绽。
“逃跑路上遇到了什么?”
“所以,我们该做什么,还是继续做什么,一定要把宝物找回来,才能救回我们自己的小命,”魏蔚看了看两位师兄弟,“其实奴家倒是不怕,只要奴家多拿出几分功夫,陪师父多睡几次,说不定不会遭到太严厉的处罚。你们就不一样了,师父对你们的屁股没兴趣。若是我们回去的时候,师父结丹失败,心情不好,你们怕是性命难保。”
轻则罚去半条命。
那如果不撕破脸的话,难道还从了她不成?
邵春莱这么一说,倒让何奎哑口无言了。
“是。”杜祐谦貌似乖顺地转身出去,心里却已经做出决定,等自己伤势完全恢复,就用神识秘术控制这马璁,借用走马帮的壳,来扩张势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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